能把人说的晕头转向。但是想到不能说话时的痛苦,他紧抿着唇瓣,决定不向陆珩展示他的能力。
脸上灿烂的笑容凝了些,他说道:“师兄,我们一起走吧。”
陆珩可有可无的点了头,率先走开。
刚出酒店,陆珩就接到了周曼的电话,电话那头的周曼语态茫然,言语间都透着绝望,她说:“陆先生,您说人心究竟能黑暗到什么地步呢?”
陆珩敛眸,垂放在身侧的手掐算了几下,片刻后,他微微摇头,说道:“人心驳杂,最是难测。”
电话那头的周曼像是自言自语的说道:“为什么呢?”
为什么呢?
这几天,她问了无数遍,她心底对答案隐约有猜测,但仿佛自欺欺人般,当让她不舒服的猜测冒出头时,她就下意识的回避它。
陆珩声音极低,但是一字一句都宛如雷霆,重重的砸在周曼的心中,让她震颤不已。
“或为名,或为利,或为其它,或以名易利,或以利易名,或舍其它。”
电话那头的周曼秉着呼吸沉默了很久,嗓音嘶哑:“陆先生,我能和您见一面吗?”
陆珩迟疑了两秒,想着周曼也是他的客户,服务要到位,善后工作也不能马虎,就应道:“可以。”
沈千安早就被陆珩那几个‘或’字绕晕了,澄澈的瞳孔中倒映着街面上的车水马龙,似乎没有焦点。
他迷迷糊糊的随着陆珩往天桥走,歪着头打量着陆珩,总觉得以他师兄的本事,在天桥上算命有些屈才。
陆珩到天桥时,天桥上已经聚集了不少人,其中绝大部分是为了看热闹的。因为此时的天桥,来了两个重量级人物,花边报纸的宠儿,有钱有权有势力的富二代。
此时,这两位沈千安眼中移动的金山正坐笑在被保镖撑起的伞下,身侧放着各种各样的进口水,好整以暇的等待着什么。
见陆珩缓步行来,两人的脸上均写满了不怀好意。
在原身短短二十余年的记忆中,他几乎所有的心力都与陆家有关,但这两位来者不善的人在原身的记忆中也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原因很简单,与原身的精英式生活相比,这两位就是典型的纨绔富二代,借着家里有钱有势,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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