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与七公主挨肩搭背,耳鬓厮磨的时候,可有替对方想过声誉。”
姜玉竹蹙起眉心:“殿下误会了,七公主方才只是在教臣金乌语,以免臣同北沃棋手对弈时漏了馅。”
这个理由略显牵强,不过太子却并未揪着此事追问,而是朝她伸出手,黑涔涔的目光碾压在她身上,语气微沉:
“过来。”
男子的手掌宽大,食指上佩戴的墨玉扳指在日光下折射出一道幽光。
昨日也正是这只手,牢牢扣住的她的肩胛骨,让她无处可遁,力道之大,甚至在她肌肤上落下了一块殷红的扳指印。
墨玉冰凉,可男子的掌心却比温池水还要炽热。
姜玉竹走上前推开太子的手,平静道:“光天化日下的...殿下莫要胡闹。”
被她推开的手掌在半空中一捞,勾上了她的腰肢,顺势扯入怀中,鼻尖瞬间灌入男子身上冷冽的雪松香。
“昨天在温池时,同样都是光天化日之下,孤怎么不见少傅胆怯。”
詹灼邺抬手刮了一下少年精巧的鼻头,深邃眼眸微翘,低声道:“孤还是更喜欢昨夜的少傅,比今日提上裤子就不认账的家伙要多上几两良心。”
姜玉竹羞得耳根子都快比枫叶还红了。
天狗太子的良心是被同类叼走了吗?说得这是什么混帐话,昨夜脱了裤子的人分明是...
无奈这笔稀里糊涂的桃花帐不能放到明面上梳理,姜玉竹深吸了口气,涨红着脸轻声道:
“殿下快松开臣,莫要被其他人看到了。”
“少傅是怕被其他人瞧见,还是担心被萧世子看到。”
姜玉竹抬眼看向太子,撞上了对方黑涔涔的目光,试探着问道:“殿下刚刚在路上遇见萧世子了?”
詹灼邺语气淡淡:“孤手上有一批紧急公文,差萧时晏去办了。”
“难怪臣没等到他赴约,殿下有所不知,萧国公府里有一本流传百年的古棋谱,里面的棋阵十分奥妙,就连我师傅都没见过,臣想向萧世子借来一观,好在后日的对弈上更有胜算。臣若赢了比赛,殿下就不必再去求鼻孔朝天的大王子了。”
少年笑着说话,眼里也带着笑意,弯弯的眸子好似夜空里皎洁的弦月,清亮澄澈,熠熠生辉。
詹灼邺心底的晦涩被少年明媚的笑容冲散了不少,手臂紧了紧怀中人的腰肢。
“少傅为孤深谋远虑,孤幸甚之至,少傅可会永远为孤筹谋?”
他俯下头,薄唇印在少年光洁的额上,动作轻柔,仿若在亲吻一株娇嫩易碎的花。
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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