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有同行跟着问了几声,惊讶道:“原来周总差一点就当了医生,那不可惜了?”
那人像模像样地慨叹,卢静珠则在心里嗤笑,可惜个屁,医疗队伍什么样子谁还不知道,会干活的不如会发文章的,年年拼职称混山头,学术圈搞起钱权来也是一套又一套,与其拿到帽子再挣钱,不如直接明明白白地挣。
但商务场合,无非你捧捧我我捧捧你,很多时候挑起话题,只是为了来多一轮酒,把场面炒热。
酒后谷志德也笑道:“是啊,可惜人民医生的队伍少了一位好苗子。”
“没什么可惜的,医药医械,也是在为医疗事业做贡献。”那位老教授一脸正色,没有先进的仪器辅助诊断,没有过硬的设备参与治疗,再高的医术也要打折扣:“不能理解得太狭隘。”
搞学术的么,谷志德心里明白,嘴上调侃归调侃,遇见这种人还是得客客气气,于是礼貌地笑而化之,再看看旁边过分安静的女友:“怎么了,不舒服?”
“没什么。”卢静珠擦了擦嘴,瞟周鸣初一眼:“看他不顺眼。”
谷志德笑着摸摸她头发:“那就不看。”
异父异母的兄妹关系不可能好到哪里去,只是她看得不顺眼,他却对周鸣初很有几分欣赏。
好胜,但不是假清高的草包二代,家里老子的资源该用就用,别人给的方便还的人情也照单全收,没有看似一腔热血,实则狂妄自大想证明自己的死心眼。
况且会用资源也是一种能力,大把人守着一堆资源不知道怎么用,把梯子踩在脚下,不得其法。
“谷总,佳人在侧就顾不上我们,酒都少喝了。”有人看他们亲密,笑着打趣两句。
谷志德从从容容地应对玩笑,那位老教授却一直拿眼睛刮他:“听说柳董第二次换心脏支架,不知道谷总还记不记得去看看你这位前岳丈?”因为是旧识,这位老教授一直对谷志德离婚弃妻的事颇为不齿。
“当然记得。”谷志德恭而有礼道:“上个月刚去探过他老人家,身体还算健朗。”他面不改色,想用话语让他难堪,比握住一条活泥鳅还难。
卢静珠觉得无聊,走去外面去玩手机。
她打开朋友圈,刷到文禾下午转发的周年庆宣传,九宫格里有她作为迎宾的身影,年轻漂亮,腰肢曼妙。
一转眼,正好见周鸣初也出来,拿着手机在找什么。
卢静珠依旧不想理他,却又忍不住问:“许明灿那个酒店怎么样?”
周鸣初头也不抬地说:“既然跟了谷志德,就不要再找许明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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