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到底是什么事情困扰着我的父亲?他又是做什么的呢?既然他有困难,为什么不来找您呢?为什么要选择消失?”陈小烨好像溺水之人,突然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连珠炮儿似地问了起来。
裘老先生抬起手往下压了压,意思是让他别着急。
“这件事,算是本国政府密不外宣的机密了。我之所以一直没敢认你,就是因为我不敢相信,栖寒好不容易逃了出去,为什么还会准许跟他相貌极为相似的你,年少成名?不是应该以中庸之道教导你,让你不要锋芒太露吗?若不是涵敬告诉了你的家庭背影,我还不知道栖寒已经过世了呢。”
老人说话时摇摇晃晃,声音轻缓,好像临死之人,让焦急万分的陈小烨更不敢贸然催促,只能听着他娓娓道来。
“不错,栖寒并不是你所熟悉的那个家具厂检验员,他曾经为抚州政府工作,还是个地道的南方人,他的普通话标准得不带一点乡音,能在北方的小镇上苦熬十余年,也着实不易啊!”
“三十年前,他刚大学毕业,从那时开始,我就认识他了。他若是仍然活在世上,如今得有52岁了吧?时间过得可真快,一转眼,我已是黄土埋到脖子的老头子了。”
陈小烨听他一直在感叹往事,并没有透漏实质性的东西,有点坐不住了,眉头紧皱,目光凝缩,正要毫无风度地催促,老人却好似感叹完了,放下手中茶水,长出了一口气,开始缅怀压在心底的那一段往事。
“最初,栖寒为国家做能源研发,说通俗点,就是研制新型核武器。可是后来,他却被一个秘密组织给调走了。临出发前,他找到我,对我说,他可能会遭遇不测,让我帮忙照顾他的女儿。我当时还在政府公干,意气风发,生活滋润,便劝他不要怀疑国家的动机,至于他的妻女,我当然会视如己出。”
“令我意外的是,你母亲当时已经怀了你。我想找到栖寒,告诉他这个喜讯,却没料到,他才进入那个秘密组织不到一个月,就已经杳无音讯了。凭着我当时在官场的能力,既然也查不到他,那令我很是费解。我也从那一刻开始,认认真真地调查起了他的工作。”
“结果很显然,我的调查过程受到了极大的阻力。三年后,就在我摸清了他的工作地点在北方某座城市时,我却被中央某高级领导人接见,因为几个不痛不痒的小事儿把我狠狠地训斥了一顿。从那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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