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正去里间试衣裳,不觉问那人:“这位大哥,方才听你对秦人憎恶极深,不知你这腿,是否也是让秦军所伤?”
那人愣了愣,道:“秦国国君野心勃勃,秦军屡屡来犯,我自是对其深恶痛绝。”
他气愤的语气让凌萝一愣,心头猛地想起些事来。
如今嬴政登基已有十一年,按照历史的正常轨迹,此时正是他开始筹谋灭赵计划的开始,难道说,一个多月前赵阳入秦之事并非她想的那般简单?
她正思虑,忽地觉得腹中一痛,额头不禁渗出一层冷汗来,她匆匆地扶住一旁墙壁,捂着肚子想靠上去休息。
李墨玄正换了衣裳出来,见此情景却是什么也顾不得,只过来将人揽住,急切问道:“怎么了?”
“肚……肚子有些疼痛……”凌萝疼得两眼泛白,也是顾不得许多,只靠在人身上冒着冷汗。
那衣裳铺子的老板见状已是明白过来,忙道:“这怕是动了胎气了,快些将你夫人送去东面的医馆,可别伤了孩子。”
李墨玄匆匆道谢,留了银钱便将人打横抱起,循着医馆奔去。
也幸亏医馆并不远,走了一段便也到了,只是此刻里面站满了人,李墨玄抱着人进门,见此情景急得满头大汗,他往里面瞅了一眼,不小心碰到前面一人,正要致歉,那人瞧着他怀中抱着一女子,心头已是了然,便引着人往前走,边走边到:“快些让让,这位夫人怕是动了胎气。”
岂料这么一说,原本还杵在原地的人纷纷给让了道,李墨玄匆忙谢过,抱着人直往里间走去。
那诊治的大夫四五十岁年纪,匆匆地吩咐他将人放到里间榻上,抱着小木箱便进去了,他隔着纱巾给人号了脉,花白的眉毛皱到一起,“你夫人这般有多久了?”
李墨玄眼下焦急,也没去管他说的那句夫人,便答道:“便是方才才有的症状。”
“胡说。”老大夫道:“脉象如此紊乱,定是长期所致,以后切莫要胡闹了,她底子差,这又是头胎,切不可舟车劳顿,我先去给她施针稳住胎位,回头再开副药给你,以后可莫要劳累。”
李墨玄恍惚着一一应下,视线落到榻上,心头乱成一团。
凌萝迷迷糊糊中听见有人在一旁说话,不一会又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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