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跌撞撞的去捡起了洛明溪遗留下的小刀,狠下心来往手腕上用力一划,刹那间皮开rou绽,rou碎筋断。
邵文琳疼的险些晕死过去,又强忍着非人的剧痛,又轻轻补了一刀,之所以是轻浅的力道,被剧痛侵蚀的意识已经让她无力再去划下与之前相同的一刀。
邵文琳迷迷糊糊间闭上了双眼,只留下杜宏一个人在往墙壁上用力冲撞,头部血rou模糊,脑袋混沌,恍惚间他却是看到一名身形娇小的女子从衣柜里跌了出来,洁白的床单与枕巾不知被溅了谁的鲜血,一切在疼痛中仿佛无比朦胧,却又忽然十分清楚……
朦胧的是视线,清楚的是血rou在利齿间碾磨的痛觉。
杜宏不甘地用尽全身力气向外爬去,却是饮恨倒在了地面上,身下蜿蜒的血液在惨白的月色下格外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