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兰敲了敲桌子,唐荟才反应过来,抱歉地笑了一笑:“你定就好,我随意。”
斐兰合上了酒水单,随意点了点食物和饮料,他没有点酒,他觉得这种场合,喝酒是一种极其不绅士也是不理智的行为,不管成功还是失败,总归是比较轻浮的。
唐荟敲打着桌子,这家酒吧桌子都是用梨花木做的,看起来就古色古香的,具有中国风味。
点的食物饮料逐渐地端了上来,唐荟吃了一点,又转过头去看电视,电视里似乎在放新闻,斐兰听不太懂,也不关心,因为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斐兰清清嗓子,换成了不太流利的中文。
他慢慢说道:“唐荟小姐,请允许我这么叫你。我从第一次见你……就觉得你很特别……”
他在表白。
他已经很久没有对什么人表过白了,斐兰克思有点紧张,但还是继续说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