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里面难得的天才,能在这里遇见你,可真是太好了。”
斯图导演笑的眼纹都出来了,看起来很和蔼和亲的样子。她转过来跟箫悦说:“以前唐荟在美国的时候,可是整个系的第一名,肯努力,肯刻苦,也有天赋,难得啊,难得。”
说着还竖起了大拇指,笨拙地用着一种中国式长辈最独有的方式来表达他对唐荟的喜欢。
唐荟先是受宠若惊,接着眼神就黯淡了下来,头埋的很低很低,都不敢做声了,就在一边听着箫悦和斯图聊天。
她那五年,是她人生中最努力,也是最灰暗的五年。
伶仃孤苦,毫无所依。
每天除了用压力来麻痹自己,压根就不知道该怎么从当年的噩梦中走出去。
斯图导演见唐荟在一边不说话,叫了她两声:“唐荟,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唐荟勉勉强强扯出了个微笑,摇摇头。
斯图导演由衷感叹道:“我以前可是很喜欢你,可惜你只上过我那一门影视哲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