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欲走。秦孤桐躺在地上却不敢起身,因为一旦站起必定暴露。但地上躺着一个大活人,等那个守卫走过来立即就会发。
或早或晚,差别不过十几步的时间。
秦孤桐心思急转,心道:若等此人走近一击制服也是不行,虽有主屋挡着屋顶弩手还有南边两个守卫看不见。但这条窄道左右一览无余,我双脚所对的东北角落守卫又不是瞎子。
说长实短,秦孤桐脑海中闪过无数念头,守卫迈出的第一步才刚要落下。他忽觉劲风扑面,额头剧痛,眼前一黑没了知觉。
守卫昏厥,身体一软向前扑倒。楼顶弩手听见动响,扭头向守卫方向打量。危机间不容发,空气中“噗噗”两声轻响,两枚模样古怪的金属破空而至,扎穿守卫衣领将他钉在墙上。
守卫身体一晃,然后稳稳站住。弩手见他嘴上答应却不可动,不用肚中暗骂,却也不敢再开口差使这些聘来武师。
秦孤桐不由暗道一声侥幸。她刚刚灵机一动,先用一枚铜钱将守卫打晕,又将两枚对折捏弯曲的铜钱,当成钉子射出,好让昏迷的守卫不要倒地露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