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辈们在回忆游戏,小辈们在传承游戏。暗号便是举起枪的那一刻,不知道谁会是被抢到的媳妇。
她摘了几朵罂粟花,因为有毒所以被人又ai又惧,花se平心而论并不太美,迎风摇曳下却是绝俗生辉。
贡识摘了一手,她让倾宁给她拍了几张相,镜头下俏丽的姑娘骄傲地挺着下巴。
“还怕吗?”
“什么?”再次辣手催花的少nv被弄得莫名其妙。
旁边伸手状似ai抚罂粟的绝俗nv孩笑得温柔:“这里已经改变很多年了,你记忆中黑暗景象还残留着吗?”
贡识抿了嘴巴不吭声,认真地左张右望了下,头顶上凿出的大洞让yan光照s维持洞里植物的生命,一湖绿得透澈的湖泊喂养着金鱼,凹凸的墙壁上装饰着jing美而古朴的灯具。这个洞x很漂亮,非常的漂亮,再也找不到她幼年中黑暗的y影。
贡识不想违心否认:“是很漂亮。”曾经的恐惧只是自己的想象,这么多年了早已遗忘。“但那又怎么样?”像是不服输再反问一句。
怎样。”拿着花束准备离开,身后跟着仍旧胆小的贡识:“你等等我啊,夏倾宁!”
走到洞口的最尽头,看到十米远处那个举着猎枪的男人,温柔的眸子一瞬间转冷,扔下花束便转身退回了洞内,与迎面追来的贡识撞个正着。“你g什么回来啊?!”被撞到额头的贡识气得大叫。
倾宁理也不理往洞x另一头逃去,是谁开始玩枪械的?是官兵追强盗呢,还是土匪抢老婆?她懊恼地停下脚步,眼儿一眯,再次折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