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手中的袋子放到了她箱子上,一起推着。
她说:“来之前想过给你带特产,后来想到你也是a市的。”
我笑了几声,难得她也有突然犯蠢的时候。
我哎呀一声,双手插在大衣口袋中说:“那真是可惜了,你应该带过来的,让我好好嘲笑你。”
她偏头看我,笑道:“我不会给你这样的机会。”
到宿舍楼下还有一段时间,我们放弃了校车选择走路,路上我把鱼鱼生日那天的事告诉了她,并十分夸张地阐述了自己身为单身狗收到的伤害,手舞足蹈地表演了他们在我眼前是如何如何秀恩爱的。
我以一个实在是太过分这句话作为结尾后,她总结性发言:“下次你可以叫我一起。”
我转头看她:“你能帮我反击吗?”
何澄笑:“或许呢。”她同样转头看我:“退一步,两个人被秀恩爱也不至于那么寂寞。”
想想是有点道理,那天晚上,我确实十分想何澄,觉得如果当时有她陪伴,也不至于那么孤独。平常的苦都是往鱼鱼那儿吐,可那天的苦却是鱼鱼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