链给一拉到顶,直接封到鼻尖,“你是刚才喝酒喝得暖和了,拉链拉开再冲了风,你会发烧的。”
“我不……”黎荀落双手挽住钟携的手,与其说是挽着,不如说她整个人都像是一个人形挂件一样,整个人都挂在钟携的身上了。
直到走出很久,黎荀落还在哭哭唧唧的嘟囔着说,“可是jiejie我真的好热啊……”
“你喝多了。”钟携任由她拖着,十分铁面无私的把人给带到了酒店后面的住宿区。
黎荀落也一直嘟囔着。
可嘟囔归嘟囔,到底还是没解开。
就在温热的暖流扑面而来的那瞬间,钟携这才回过头,看着汗都已经从两颊流下来的小可怜,笑弯了眼睛,说,“脱吧。”
黎荀落顿了顿。
然后她皱紧了眉毛,揪着自己的拉链口,一脸深沉的说,“jiejie你是不是在耍我。”
她用的是陈述句。
楼上正巧下来了一个人,上半身穿着蓝色冲锋衣,头发脏的仿佛一个月没洗,双眼呆滞,戴着 个厚厚的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