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女孩儿去好了。”
东平郡王哀嚎:“皇上,微臣自知有罪,可此罪万万不及罪臣幼女啊。何况,是南安他没有本事还要抢攻,这才酿此大祸的,为何要微臣牺牲女儿呢?”
“啪擦!”一声,皇上摔了龙案上的金杯:“那让谁去?”
东平一系和南安一脉早就深恨贾赦,不由而同道:“对方既要‘公主’,当然要送上‘公主’才不违背合约,不显得我国欺骗他国啊。只是,这‘公主’和‘公主’是大不相同的,皇上的女儿,论理,都应该是公主。既如此,皇上现有两个‘义女’在前,不若择一和亲,加封‘公主’尊号,岂不是两全其美。”
贾赦暴跳:“休想!”皇上吼得声音比他更大:“放屁!”
墙头草和东平一起栽倒,瑟瑟发抖着,不敢吱声了。
可是隔天,南安的老娘和东平的老母联袂出现在慈宁宫,全副披挂,捧着先皇赐下的“忠孝节烈”大横幅,哭兮兮的跪求。皇太后被吵到头疼,叫来皇上,捂着额头道:“皇上,实在不行,随便哪家里挑个丫头指过去吧,蝼蚁之国,也确实不配郡主出嫁,找个小官家的,拾掇拾掇送过去算了,别再让她们来闹哀家了。”
皇上不甘:“凭什么他们惹祸,让别人家的女儿去牺牲?”不知不觉间,竟把贾赦和他抱怨的话套用了。
太后想想也是,谁家的女儿不是娇生惯养的,凭什么他们闯了祸就往家里一猫,却让无辜之人去顶缸:“那你说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