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
“你他吗想死吧!”一个开着10万出头的suv,45岁左右的中年男子向我吼道,本来就已经堵了车,他根本出不去,我电动车穿过去穿过来很正常,从什么时候开始,我都觉得闯红灯,穿梭车辆之间已经是“正常”的了。
“我就是想死,你来撞我!”我冷冷的盯着那名司机,直到他离开。
一路没有风波,直到来到了鹦鹉洲长江大桥,我哭了,我在桥中央,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哭,我累了,我感觉活着没有意思了,看着桥下长江的波澜,我就想到小时候溺水的感觉,我想跳下去“解脱”,但是我害怕那溺水几十秒的痛苦,心中有一个声音告诉我“跳下去,一定很爽,我想要的解脱只要下去就一切都结束了。”我在挣扎气愤社会的恶劣行径,我气愤自己不敢去死,我怕死。
我开始在鹦鹉洲长江大桥上歇斯底里,将美团的头盔砸来砸去“碰”的一声,我只感觉下体一痛,头盔的反弹击在了我致命的地方,我立刻倒了下去,地上全是湿漉漉,我感觉只有痛与咬牙切齿的忍受。
不知道我在地上躺了多久,我的疯狂还没有结束,我慢慢的抬起双手口中喃喃道:“左边是每小时80公里的车道,右边就是长江,只要我跳出去就能解脱。”也就在此我仿佛有了一种魔力,居然给母亲打了一通电话,我忍不住就哭了出来,在躺地上手拿着电话,已经听不到自己在说什么,但是我的脑海中有的只是“最后一通电话,我就砸掉手机,带着美团的头盔,跳江。”
母亲说了很多,我并未听见说的什么,这一通电话反而成了一个救命稻草,我在想真正想自杀的人应该默默的去死吧,还有那毫不犹豫的决心。
我开始讨厌母亲的唠唠叨叨,逐渐恢复了意识,我挂掉了电话后,慢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下体的痛让我行走还是有点不便,这时我看见一辆警车开了过来,我知道我跑不掉,就直接靠在了机动车道的栏杆上,等待着警车的人下来,我又没有犯罪,我只是差点就去死了,什么都不可怕,还需要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