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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这里已经是晚上十点,母亲大人被自己折腾累了,坐在床上睡着了。我玩了一下游戏,心中反而更加烦躁,就索性卖了游戏,画画,多临摹素描,这一画就是零晨两点了。
又与晶聊了一些,她的画,光感,线条,色彩,画画干净,节构清晰。。。我就是一个画渣。
还只是一个只敢想,不敢做的画渣。
第二天清早,母亲大人又说去租房,我心中又开心,又疲惫,要是早听自己的,就不会来这里多此一举。
我本最讨厌吵架,骂人,对面的夫妻却天天骂上天,吵下地,其中还有指桑骂槐,我都听的懂,只是不想说,就是怪我们来做,又做不长,一件衣服他们提层2元,我一天做600元,他们就提80多,这样的加工,我们拒绝了好几个,都懒得进。
母亲大人自以为别人会与他们平摊,我早就对母亲大人说了,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有住房,提供缝纫车,别人会与我们平摊?又要换,来这里十二天,就搬了四次,我真是受够了,这次搬又是下雨天,母亲大人让我骑三轮车,我早就没有了继续搬的心情,叫的母亲又不愿意,她又想节约,又想一次性拖完两个箱包,两个被子大包,数个小包,这怎么可能呢,我已经不想说什么,让母亲自己想办法去,听我的早就稳稳当当了,非要见钱眼开,听好言就弃现在。
这让我明白,一个错误的领导者,即使是有天大的能力,在决策上始终犹豫不决或被别人所左右,再平稳发展,也终究会毁于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