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能喝酒,第二天醒来清醒后,又会推翻所有的本性。
大年三十,我想到了熊当初因为父母的一句话,赌气坚决留在东莞的时候,明明十几个小时就能回去,即使我与威要离开,也带不走熊想留下的心。
而我无论是疫情,还是什么我四个小时的高铁就可以回,但无论什么也阻挡不了,我不想回去的心,就连在店里吃汤圆,外面很淡,可里面很甜,可甜到心里我就发寒,我就想到那天他说的话“要走就走,什么东西。”呵呵,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尽量将这样的记忆驱散,只要我不去那个熟悉的地方,我这不会太过身临其境的感受,但也需要时间去淡化这个难受的记忆。
武汉的疫情又增加了,死亡数又加了几人,本心还是希望大家早点康复的,毕竟在武汉有着十多年的记忆呢。武汉的禁封,这像战争电视剧一样,对有的人是漫长的,对有的人只是一瞬间,但这个即时演绎的结局,并未出现结束的感觉。还准备开年回武汉工作,看来全泡汤了,只能在这陌生的城市里游荡,重新考虑以后的生活与方向,回去是不可能的了,但又不喜欢服务员这份工作,唯有自己那个目标去坚持吧。
内心还有一个声音“你错了吗,回去安逸的做一个他们眼中的乖宝宝不好吗,一切都还可以重新计划,我并不能如一个机器人一样删除记忆,也不能如一个机器人一样,永远听从生我养我的主人的安排。”
“是吗,从出来这没有回头路了,他说的‘要死也要死在外面,死的远点’,这样这当我已经死了吧,至少这样无悲无喜,我也不会失控像一个经神病人那样,哭泣的像一个得不到糖的小孩,我可以自己选择去与留,可以拒绝与接受,不受任何外在的影响。”
“还有一个理想的我,抹杀所有的悲哀与快乐,按正常的路线去走,那这是回去好好过完年,不顾一切的伪装‘过年’的形式,然后再出去,前提我要忍下发生过的,还未发生过,将要发生的一切不安,我并不能,除非我是个孤儿。”
我可以给在迷茫期的他人一个分析与指引,但是我对我的分析,我却只想着一个人的自由。我不知道这样是错的,还对的,但是能批判我对与错的,也只有未来的自己。即使我的父母,他之言,也只是带着他的色彩而调配的生活方式,就算那个明事理的叔父的话,也只是帮我分析,不会帮我选择,而是把选择权交给我,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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