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遇遇在小黑板上将大花的名字圈出来。
她看着众人道:“卓冷和大花的案子,现在可以肯定就是同一人作案。”
“可凶手选择受害者的性别不一样啊?”阿昌提出自己的疑问。
“之前刘法医也说过,连他都不知道还能用将男人下身器官割掉扯出肠子的手法作案。后来大花的案子,她的主治医生也说了,这种除了有专业知识或者接受过训练的人会想到用这种方式,普通人几乎不可能知道这种作案手法。”何遇遇解释着,这更加充分证明两起案件的关联。
众人点点头。
阿昌还是有些疑问:“那万一,第一个凶手和第二个凶手是朋友,那么会不会有第一个凶手将作案手法告诉给第二个凶手这种可能?”
“唉?我说阿昌,你是不是被陈鑫传染‘杠精’了?”魏梅说到。
何遇遇忽然想到一种可能,拍了一把桌子:“对!”
魏梅扯了张纸擦嘴巴:“对什么对?”
“阿昌这个问题问得好,只不过不是第一个凶手告诉第二个凶手!”何遇遇有些激动,立马拿起办公室的电话打通C市监狱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