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反应都管不住,还老做梦,做春梦。
想到最后,他只好把这些全部归结为年少轻狂,青春躁动。
洗完澡,尤涟换了身衣服出门。
他看了眼旁边的门,是开着的,又走到楼梯口往下看了眼,宫鹤端正地坐在椅子上,正一边听英语听力,一边吃早餐。
听到楼上的动静,宫鹤抬眼看了过来:“起了?”
尤涟想到了昨晚的事,有点尴尬,于是不咸不淡地“嗯”了声。
“吃早饭吧,吃完我们去你父亲那。”
尤涟走下楼:“怎么过去?打车?”
“陈叔已经在外面等了。”
“哦,好。”尤涟走到餐桌旁坐下。
见宫鹤坦然得好像昨晚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他也渐渐放松下来,跟宫鹤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我试卷还在你那。”尤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