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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都不想要”
冼大教主哀求道:“我想要,给我好不好陶浪,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
“……”箭在弦上岂有不拔之理,反正都要过这一关,陶浪抓住被褥,将头埋着被褥中,道:“那你轻点”
开荒种地的事都是一回生二回熟,所以第二天陶浪想死的心都有了,为什么他要求婚,这不是把自己往宰猪场上送吗?这下好了,彻彻底底的被冼战宰成rou泥了,全身没有一处是完好无红痕的,这是禁欲的多少年才憋成这样,陶浪一动身体就想是散架了一般,酸疼不已。
此时罪魁祸首的冼教主端着一碗鸡汤走进来,神清气爽,腰不疼,腿不酸,冼教主坐在床边道:“夫君喂你喝鸡汤”
陶浪慢慢的将头转向里面不理冼战,冼战将鸡汤放在床上的小桌上,掀开陶浪的被子,陶浪无力并没穿衣,被冼战一览无余,陶浪瞪大着双眼,脸色绯红看着冼战道:“把被子给我”
冼战瞩目了两分钟,道:“为夫给你穿衣”
此穿衣一点也不是正经的穿衣,时不时的揩油,穿好里衣以后冼战将陶浪抱在怀里,端着鸡汤一口一口的喂陶浪喝下。
这种被冼教主伺候的滋味,陶浪觉得真是享受,而更多的是幸福甜腻,好想就这样白头到老了。
冼战问道:“还疼吗?”
“你说呢?”而且冼战本身也不小,实力真的太强,陶浪自觉的自己无法翻身了。
“多磨磨就好了,为夫会勤奋耕耘”
这样的冼战恐怕只有陶浪一人能看见,好听的声音,就连说出污秽的话都这般动听,长的妖孽好看,仿佛做了错事也会被人原谅。
“……”陶浪心中无奈,他仿佛解封了一只强欲系的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