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行将饭菜放在石桌上,陶浪摸摸肚子,给冼战搓了一多小时的背,确实饿了,看着菜色很是不错,但有一道菜陶浪纳闷了,炒大白菜,全是大白菜的叶子,硬杆一个也没有。
冼战也坐下来吃饭了,拿起筷子默不作声的吃起来。
陶浪向景行问道:“这大白菜怎么全是菜叶子?”
景行纳闷道:“前几天二师兄吩咐的啊,说炒白菜的时候不要炒硬杆”难道陶大哥不知道吗?
陶浪一愣,转头看向冼战,冼战没有说话,依旧默不作声,陶浪也不多问了,尽快把饭吃完。
入夜,陶浪回到房间点上烛火,冼战房中也亮起了灯,小白狐狸又不知道跑哪里去了,隔三差五的不见踪影,将小白狐狸从那个森林带到这寒山中,小白狐狸似乎更中意寒山,完全不在意他了,难道是在外面有狗了?找到了母狐狸?
陶浪躺在床上扯着被子盖在身上,脑中想起了刚才景行说的话,冼战为什么要吩咐不放白菜杆,他这是在为他作想?
还有谁会来给冼战收拾衣服?侍从?陶浪觉得不可能是北真派的人,应该是冼战的人,能在北真派特立独行的绝非泛泛之辈,难道家中是挖矿的富家公子……陶浪百分百肯定,冼战家中肯定是有钱的主。
同样是富家公子,洛离怎么就可以呆萌纯真呢?做人之间的差距很大。
午间吃了饭,陶浪闲来无事,准备运动一下消消食,拿起一根树枝练起剑法,陶浪一招一式的练着,此时冼战从房间中走出来,手中拿着一盆孕育好的梅花树苗,又走到墙角处,拿起墙角旁的小锄头准备将梅花树苗移种在地里。
冼战找了一个合适的位置将其种下,冼战除去周围的杂草,以免抢了梅花树的营养和水分,冼战又偷瞄了正在练剑的陶浪,看着陶浪比划的姿势极为不标准,种好梅花树苗,冼战将锄头归放原处,打了井水洗了洗手,又回到房中了。
须臾,冼战手中握着一根笔直的细竹竿从房间走出来,走到陶浪面前,接住陶浪的招式,两招以后,冼战的竹竿打在陶浪的手背上,陶浪手背一阵刺痛,手一松树枝立即就掉落在地。
陶浪捂着疼痛的手背,瞪眼看着冼战,道:“你干嘛!疼死我了”
陶浪用嘴轻轻吹着手背,手背出现了一条红印子,冼战下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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