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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悠然不解问:“太子做了什么事能让对方如此污蔑?”
楚天行面色突然变得忧心重重,一字一句道:“十几年前太子杀叔一事。”
李悠然脸色一凛,语气很沉道:“这件事都过去那么久了,皇上也下令不许再提,哪个不怕死的哪拿这件事说事?”
楚天行叹息道:“半个月前大雨退去后看守皇陵的侍卫来报,皇陵西北角的墓被冲塌了几座,其中正有魏王的墓。魏王唯一的儿子前几日回来祭父,这件事件便让有心人想了起来。早上一个御史在朝会上提起这件事后,盛怒下的皇上下令砍了那个御史的头,家眷二十来人也被诛连。”
李悠然惊叹道:“原来是这样,但一个小小的御史能有这种好胆?”
“多半也是听命于人,只不过富贵没捞着反连累全家,真是不知死活。”
一个声音突兀响起,楚天行和李悠然寻声望去这才发现他们已经不知不觉间到了东宫附近,正巧与从东宫出来的燕珩撞上。
十几年前燕珩杀叔这事李悠然也深陷其中,那时的燕珩和李悠然只是一个小孩子。那个时候皇上下江南巡视,魏王趁机做乱攻进皇宫,皇后带着皇宫一万禁卫军做困兽之斗,连困两天。
燕珩和李悠然得知后连夜带兵从江南奔回,在皇宫门口与魏王大军不期而遇。双方大战一触即发,骁勇善战的李家军首生发起进攻,和皇宫仅余的几千禁卫军里应外合,半天时间便将魏王兵马尽数击杀,魏王被伏法。
先皇曾有明旨,新皇上位需善待任何的兄弟,否则视为不孝。皇上自然不想自己青史上德行有辱,特意曾交代燕珩不得杀害魏王,只待他回京再行发落。
宫门口,众人望着方才马背上不可一世的魏王成为了街下囚,都感觉到一阵痛快。
而就在此时,皇宫内皇后的贴身宫女匆匆跑来禀报道:“皇后伤重只命悬一线。”
魏王恨极了眼前这两个坏事的小子,又因有先皇旨意在前料定皇上不会对他怎么样,不住的嚣张大笑。
燕珩也是年轻气盛,听闻母后伤重而罪魁祸首就在眼前,还不思悔改。燕珩头脑一热抽出宝剑对着魏王胸口便是一剑。
这魏王至死都不敢相信燕珩敢杀他,死也不能暝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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