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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便是名士,大儒,平日不需言语,一个眼神便能威慑众生,斥退万邪。
凡能入白鹿书院的人皆是有些文学功底,能吟能赋之辈,入学第一堂课便是做诗,写出自己的志远。
诗词歌赋向来不是李悠然的强项,他不由好一会不去碰书案上的笔。而金富贵十几年来心思只花在吃喝玩乐上,只会写几个大字,诗词歌赋什么的就是天文,这下的不由急得满头汗。
若问他这种人怎么能被白鹿书苑看中?那主要是金陵金家家主好广散钱财的交友,更喜交好文人雅士。所谓吃人嘴软,那些文人雅士平日颇受金陵金家照扶,如今金家家主想让儿子入白鹿书院染点墨香,请了他们帮忙。他们见不过是随手写一封推荐信的小事,但都写了。
别人入白鹿书院只一封推荐信,而金富贵则有十来张,不收岂不是得罪人。
“嗯……喜欢吃……嗯……喜欢……钱……”
“噗……咳咳咳……”
金富贵边擦汗边小声念叨着什么,邻近几桌的同学听了不由暗暗偷笑,李悠然差点笑出声,秋名山一个眼神瞪过来他才不好意思的收声。
天地君师,身为弟子,师傅的面子他还是得给的。
“绫罗绸缎裹金玉,堪睡白玉暖香床。自然不少山珍味,日复一日不思量。”
挤了挤腹中墨水,金富贵涂涂改改把诗给挤了出来,战战兢兢地把诗交了上去。
秋名山看了,骂了一句:“只知吃喝玩睡,自甘堕落,不知上进。”
“是,是,是……老师说的是。”金富贵不敢反驳,哈腰陪罪,在众人的奚落目光中退了下去。
出了学堂,他只觉脚软。
对于他来说,秋名山似他天生的克星,他无需对他做什么,只需一个眼神就能让他如处寒冰地狱。
“太恐怖了,要面对这么一个人四年,太恐怖了。”金富贵边念叨边打了个冷颤。
嗯……
连金富贵都能做出诗来了,他又怎能说不行。
李悠然静心想了想,面容忽然严肃,提笔写下:“懵懵懂懂少年郎,朝醉青楼温梦乡。烟起锋台急点将,挥刀饮血赴沙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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