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醉了,我问你住哪里,你不说,于是我只好…,结果…。”冬晨的话还没讲完,许桐一下看到冬晨被咬得血淋淋的肩膀,于是有几分不好意思地说,“看样子我喝得不是一般的多,我…”许桐犹豫一下才说,“冬晨,你做这一行,肯定也不是什么黄花闺男了,所以…,”
岳冬晨总算从激情中退了出来,也扯过自己的衣服,一边穿一边想跟许桐谈包养的价格。许桐好一会终于犹报琵琶半遮面地说了后半句话:“所以…,我不打算对你负责!”
冬晨没想到人家小雏的思维方式就是与一般挣这钱的女人不同,居然是不想对他负责,这让准备包养许桐的冬晨非常地受辱地耍赖说:“哪怎么成,你把我吃干抹净,糟蹋完了,竟不打算对我负责?”说完又觉得这句怎么就象被人始乱终弃的怨夫发出的,不由得哭笑不得地拍了一下床。
许桐已经很快套上她那件小晚礼服,一听冬晨的话,便为难地说:“那咋办?要不就这样,到时候租期满了,我看要不要给你加点租金?”
冬晨自杀的心都有了,许桐却站起来说:“太晚了,我得回家了!”说完拎起包就往外走,也不知道是不是刚才喝醉了,对糟蹋冬晨的时候没有手下留情,浑身酸软得象要散了架一般,连路好象也不会走了,只听冬晨说,“你这副样子出去,别人还以为你被人强jian了一样,去洗个热水澡再回吧,反正明天休息!”
许桐才从镜子看到自己乱乱的头发,还有酒意的脸,果然跟冬晨讲的一般,听了冬晨的话,赶紧冲进浴室洗了个热水澡,才觉得舒服些,人也彻底清醒了:自己经过酒店那事,看样子是彻底沉沦堕落了,跟冬晨这个婚托做了这样的事,就没生出一丝羞愧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