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坐立不安的在屋子里徘徊几圈,他本来打算要出门去的,此刻也无心走了。一滴眼泪毫无预兆的流了下来,他抬手想要抹泪,然而手在半途捂住了嘴,他失控似的打了个哈欠。
接下来,他的言谈举止就全部成了不假思索的行为。双手抱住肩膀打了个寒颤,他忽然爆发似的大喊一声:“子森怎么还没来?”
仆人从客厅门外经过,被他这一嗓子震得一抖——谁知道林子森为什么没来呢?
叶雪山吸了吸鼻子,就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全在害疼,一身的筋rou骨骼则是透出酸痛。下意识的快步跑向楼上,他从卧室内的玻璃橱中端出烟具。烟膏盛在一只小瓷瓶里,他发疯似的拔下塞子向后一扔,然后捏着扦子挑出烟膏。双手颤抖着点燃烟灯,他想像林子森那样烧出烟泡来吸——可是他做不到!
烟膏子淋淋沥沥的流下去,火苗的热度则是炙痛了他的手指。隐隐腾起的鸦片味道让他心如猫抓。忽然暴怒似的把扦子用力掼向盘内,他要哭似的抽泣一声,随即端起烟盘子向外就跑。
气喘吁吁的坐上汽车,他在极度的恐慌中说道:“走,去林子森家!”
汽车夫立刻发动汽车驶上街道;而在抵达林宅之前,叶雪山双手端着烟盘子,心里知道大事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