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那可不。也不知道从哪儿学的臭毛病,小小年纪,居然好赌。怎么教都不听,浑得要命,性子死倔,打都打不下来,也不知道他哥是怎么把他制服了,我们出去了三个月,回来判若两人,再也没赌过了。”
连这般混蛋的江启都开始背家规,背得自惭形秽,哑然无声。比他还倔还浑的江三柏是怎么被管下来的?顾小鱼服的五体投地——那时候的江喻白可都还是个孩子啊!
说这不是天生的领导才能,顾小鱼都不信!
她眉心方才一蹙,嘴里业已呢喃出声:“难怪走哪儿都有一堆小弟……”
“他从小就是那样,走到哪儿屁股后面都要跟一群小弟,比他爸的阵仗还要大!才几岁就被隔壁军区的司令说,这肯定是个当将军的命!”江mama闻声便笑,提起儿子,那是相当自豪,但话锋一转,又甚是惋惜,“……只可惜啊,大白他不当兵可惜了。”
顾小鱼没吭声。
这事江喻白跟她提过,家里想送他去当兵,而他要从警。为背着爸妈填志愿一事没少跟江爸爸吵架,后来江爸爸甚至请了个泰拳冠军跟他赌拳,赢了可以走,输了老实留下……他是拼尽全力的打,打完在医院里躺了一个多月,差点没赶上开学。
江mama一提起这事,笑容蓦然僵在脸上。不难判断,即便是现在,在江家这恐怕依然是个禁忌话题。
顾小鱼赶紧抿唇,说了两句闲话:“mama,我第一次见他,他穿了身特警队的战训服。迎面走来的时候我都呆了,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帅的男人,心跳得可快。”
在蓉城的事江喻白不说,江爸爸江mama也无从得知。顾小鱼一提,江mama果然兴致盎然。目光当即直勾勾地落到她脸上,江mama满脸含笑。
顾小鱼松了口气:“当时才刚见面他就说要在一起,本来有点忐忑,但是他在蓉城那群小弟使劲儿撮合我们——”
说起那天羊习习和里飞康干的“好事”,顾小鱼自己都乐:“妈你可不知道,他那些小弟个个跟人精似得。我真没见过这么简单粗暴的——那天他送我回家,我两坐后排,他小弟看我们不说话,几个急刹车把我甩进他怀里,还口口声声说外头有车袭警。哪有袭警啊,绕城高速上一辆车都没有,就他们瞎掰!”
江mama听得哈哈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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