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要跟他争的人,现在还是意图篡位的戴罪之身,你怎么知道他不会除掉我?”
夏浩抿了抿唇,目光单纯而坚定:“他不会的,我也绝不会让他这么做的。二皇兄,我们是兄弟啊。”
“是啊,兄弟。”夏泽懒懒道,“你这个兄弟,是来向我讨兵符的吧。”
“……”
“是荆鸿告诉你的吧,孟家戍边军的兵符在我手上。”
“是,荆辅学说,父皇驾崩时,只有你在奉天殿,那兵符,定是被你拿去了。”
“荆鸿啊……”如此良人,若是在他身边,今日该不会是这般境地了吧。
“二皇兄,对不住,你们都是我的兄长,但我只认夏渊一个皇帝。”
“罢了罢了,”夏泽闭了闭眼,“你要的东西,在碧心亭的棋盘之下。”
对于夏浩来说,比起宗正寺,入宫倒是容易得多。毕竟是从小在那儿长大的,哪里有暗门,哪里好钻空子,他都摸得清清楚楚,找人伪造了个通行令牌,再换身太监衣服,就大摇大摆溜了进去。
他先去了碧心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