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软、腰疼,还有那里也疼……”
“还有哪里疼?生病了?”荆鸿皱眉,让他把手腕伸出来,粗略地给他把了把脉。
他不擅医术,但如此明显的症状和脉象他还是诊得出来的——纵欲过度。他深深看了夏渊一眼,有些不太好意思问,但又不得不问:“殿下昨夜……咳,出了几次精?”
夏渊想了想,老老实实回答:“唔,我不记得了。”
荆鸿心中疑虑渐深。按理说,就算夏渊是第一次娶妻,难免有些冲动,也不至于把自己折腾成这副惨样,而且他本人毫无印象,难不成是他醉酒之后过于亢奋的缘故?
荆鸿不敢肯定,也不想惊动太多人,于是把夏渊带去了窦太医那边。
窦文华的眼力比荆鸿强多了,他一看到夏渊白中带青的脸颊和虚浮绵软的脚步,都不用多问,直接给他开了付益气壮阳的方子,顺便调侃他:“年轻人啊,要知道节制。你现在这么玩,老了可就玩不动了。”
夏渊申辩道:“玩什么?我没玩!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真的不记得了!”
荆鸿示意窦文华:“还是给殿下切切脉吧。”
窦文华一副不耐烦的表情:“哎呀你真麻烦,切就切。”过了一会儿道,“真没别的什么,就是气虚,回去多吃点东西补补就好。”
说完窦文华把方子交给荆鸿:“抓药去吧。”
荆鸿看了看方子,把药抓了。
回到朝阳宫,夏渊不肯回自己的寝殿,非赖在荆鸿的床上不肯走。荆鸿亲自去厨房煎药,同时又给夏渊炖了锅大补汤。
其间荆鸿再度展开窦文华给他的药方,只见这张药方的最下方写了三个字:合欢散。
这自然不是个草药名,荆鸿一看便明白了。太医院人多嘴杂,窦文华便用这样的方法告诉他,有人给太子下了催情药。
昨日酒宴,荆鸿一直在场,他试过夏渊的菜与酒,没发现有人给太子的饮食做手脚。那么,应当就是在他顾不到的地方……
一碗药一碗大补汤,荆鸿端着这两样回房,夏渊正躺在他床上半梦半醒。
荆鸿摸了摸他的额头,擦去上面的虚汗:“殿下,起来喝了药再睡。”
夏渊故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