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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碰面说话而已。婚礼现场，谢真靖可是为他们做过介绍的。

“还有谁问了？”袁明毅声音带了急迫。

“丰伟和谢真莉。”

“那你们以前到底认不认识？”袁明毅都没发觉自己呼吸屏息。

“不认识。”

如果时间、场合允许，杨晓歌会把自己跟李晴的关系如实告诉袁明毅，不过已经在姜丰伟和谢真莉面前否定，加上四周都是注意自己的公司高管，杨晓歌也就把解释的话吞了下去。反正以后不会跟李倩交集，就当两人一直是陌生人好了。

“哦，晓歌，你继续开会吧。”袁明毅挂断手机。

盯着无线话机，杨晓歌无语，袁明毅就为这点事打电话辗转找他确定绯闻真假，八卦之心也太强烈了吧。

新加坡机场的袁明毅收起手机，长呼一口气，在飞机上的那股压抑心情不见了。

飞机在申市还没起飞，袁明毅就看到了马志奇的看图说话报道，照片上杨晓歌一身银灰西装，俊美的侧脸，柔软的短发，白腻光滑的皮肤，修长的身材犹如童话世界中走出来的王子。李晴一身银白旗袍，和杨晓歌好似情侣装，两人站在秋日的镂空门廊下，怎么看都是赏心悦目的一对。

袁明毅看清标题和照片，脑海当时就嗡的响一下，内心深处仿佛有什么要爆炸，让他特别烦躁。烦躁让袁明毅第一时间掏出了手机，要打电话跟杨晓歌求证。

手机才掏出，就被空姐礼貌阻止了，飞机正开始起飞，机舱内不能使用电子类产品。飞机中途不停，直到飞机降落在新加坡樟宜机场，袁明毅才得以跟杨晓歌通电话，整整五个多小时，差点把袁明毅憋坏。那段报道，也让他翻得烂熟，翻到多少字，多少标点符号都要数清了。报道记者署名更是让袁明毅箭一样目光戳了NN遍。

坐在来机场迎接的豪华轿车上，看着车窗外干净美丽的街景，袁明毅小声哼着一首英文歌曲，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对杨晓歌绯闻过度反应，当初在港城面对这些绯闻，袁明毅是镇定加无视，轮到合伙好友闹绯闻，镇定无视不翼而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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