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熟悉,却又不敢妄自认定是洛衾,可在听见这声音之后,她心中如炸起了惊雷,通体气血都在往上窜着。
她睁开眼便见朝思暮想的人正站在床边,眼神冷得厉害。
“还想跑?”洛衾微微蹙着眉,赶路赶得周身疲倦,可在看见这人好端端地躺在客栈里时,提到了嗓子眼的心又落了下去,只是怒意还未消。
魏星阑挪开了搭在剑鞘上的手,坐起身就道:“我这是在做梦?”
洛衾嘴角勾着若有若无的笑,“连做梦都得见我,可真是委屈你了。”
“怎么会委屈。”魏星阑笑了,眼巴巴地看着眼前的人,下一刻一把冰冷的剑鞘横在了她的脖颈上,顿时动也不敢动了。
“霜儿,有话好说。”被剑鞘抵着脖颈的人低声下气地道。
洛衾微微喘着气,这一路上为了追上这傻子,可没少遭罪,大晚上的山路着实难辨,风沙又大得很,这人却悠哉悠哉地躺在客栈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