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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就好。”赵适康口头上是这么答应,实际非常不放心,虽然表面上这次谈话看上去有些宛转,实则强硬的很,半分都不能商量,赵适康脑门都出了一层虚汗,在酒楼的包间里,气氛委实有些压抑。
“听闻赵先生不日就要离开上海了,今天应该你们舅甥好好聊聊,我就不打扰了。”说完,岑沅就起了身。
林路马上撩开酒楼包间的帘子,岑沅一口菜都没吃,就这样走了。
赵玉青却从头到尾一言不发,脸色有些惨白,心想这帮人果真是流氓。桌子底下他紧紧握住水灯的手不放。
水灯在他耳边细语劝解道:“别担心了哥哥,吃点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