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还在继续,说出的话依然让人不寒而栗,“你们就不要在我面前故意说些奇怪的话,以为我听不懂吗?”
我依旧不敢回答什么,只好像鸵鸟般将自己的脑袋耳朵藏起来。
一直小心翼翼隐藏的声音,甚至一路上都不敢多说什么,多做什么动作,但依然还是被她mama认出,我多想此时地上能有个洞可以让自己躲起来,免受这些冷言责骂。
而此时眼看她的mama要说出一些更尖锐的话来,旁边的刘舒,却未有出口阻止的意思,甚至未说只言片语。
犹如高考那年暑假,她mama在电话那头给过我的难堪,那个时候,我无法开口顶撞作为长辈的她,而刘舒却冷眼旁观她mama对我的冷言数落。
这一次,刘舒依然坐在我的旁边,她依旧缄默,默许她mama接下来要说的话。
也许,刘舒不曾亲身感受过她mama这些冷冽的话,所以她觉得只不过是几句长辈的教训,没有必要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