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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我回到亲戚家里,收到刘舒的信息,我没有回复,而是看过之后直接删除。
在手机关机之前,还挂断一个刘舒正打进来的电话。
我不是没有犹豫,但几个小时之前,阿宁的神情还历历在目。
它刺痛我的心尖,仿佛我一直是一个第三者,无端挑拨她和刘舒的一切。
而此时,我也想试试,我到底能不能离开刘舒的束缚,彻底割断对她的所有眷恋,从而离开她。
我躺在那张简易搭成的床铺上,望着被我放置在角落里的行李箱,行李箱里安放的那件裤子里,已经没有了那只突然出现的耳环,它被我砸坏,丢在宿舍外面台阶下的草地里。
那片草地久未打理,杂乱生长至一米多高,根本无从进入。
既然它的主人已经放弃了它,那么它能待在那里,再也不会有人打扰,便是它最好的归宿。
那只耳环的故事,要从醉酒的那天清晨说起。
九点半上课的时间越来越近,我起床穿戴整齐之后,发现左边的耳环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