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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刘舒看到我发出的那一条短信,只是稍稍沉寂几天,很快就不以为意。
她后来甚至凑到我的面前,看着我紧张无措的神情,得意地笑道:“我看到你的那条短信,我刚开始是有点害怕的,但想到你以前也多次说要离开我,最后还不是没有离开,我知道你是坚持不了什么事情的,在离开我的这件事件上也是如此。”
我因为她的靠近,仍是有些紧张无措的,但听完她说的这句话,我的心渐渐失了温度。
我憎恨这样的自己,不管我如何挣扎,如何跟自己信誓旦旦,依然逃不开她锁住我心上的距离。
我知道那条短信于她而言已经没有什么用了,但于我,却有微薄的用处。
因为它记录着我那时破碎的心情,因为它已经在我们曾经撕裂开的伤口上,又撒上了一把盐巴,让伤口更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