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时的我,却不想再像表面上那么坚硬倔强,拒人千里之感。
我放下戒备与浑身尖刺,露出柔软的一面,像一般温婉的女子一样,喝醉酒乖巧般靠着刘舒,任她拽着我的胳膊,从一楼吃力地拉到二楼,继而三楼,然后四楼,最后坐在她的出租屋门口。
刘舒打开房门,把我艰难地拉进房间,让我坐在床头边上靠着墙。
她拿着脸盆和毛巾到阳台上装了半盆的水,随后拧干毛巾走了进来,坐到我的旁边,拉起我的双手,温柔地擦拭着。
“盈盈,你渴不渴,要喝水吗?”
我睁开眼睛,茫然地看了看她,随即摇了摇脑袋,然后又闭上眼睛。
我并不是不清楚她说的是什么,而是此时我的视线已经很模糊,看不清楚眼前刘舒的表情。
刘舒擦过双手,便拿着毛巾准备帮我擦拭脸颊,她用手拂过我额间的头发,另一只手拿着毛巾轻轻擦拭我的额头,动作轻缓,许久不曾有过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