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当时小姑娘个子还不很高,垂着头在风里抖。”
“……然后呢。”
“然后这事不知道怎么就被压下来了,反正没有闹大,大概率是老头那边背地里找关系了。对了……当时本来还有个小男孩儿可能捣蛋的时候看到了,愿意作证,后面不知道是被大人吓了,不让多管闲事,还是家里收了东西,临到录口供作证的时候又反悔了。”
段汀栖心口忽然有些难以言喻的堵,紧紧包了下余棠的手。
董铭宵低声问:“这两个人叫什么名字?”
“说起来还有点沾亲带故,老头儿叫程肆年,是我娘舅家的表亲,当时连孙子都不小了,一把年纪,不要老脸。”老太太啐了一口,抬手把余棠的照片还给董铭宵,“后来约莫是孽力都拖累到儿孙身上了,孙子好好儿的,十六岁的时候为救人淹死了,儿子听说去年因为什么事儿,也在大城市入狱了,老太太好像还得了绝症。”
“至于当年那个小孩儿,我记着也是白头村的,就住在公田拐过去的一分地,叫……叫什么?”老太太回忆了一下,拍拍头,“暂时有点想不起来了,二十多年没来往拉。”
旁边沉默了一会儿的年轻人却轻声接上说:“李晓斌,小学的时候和我是同班同学,去年冬天的时候也在棣花死了,遗体运回来的时候,我还过去随礼见了一面,当时还跟您提过。”
“啊……是这个小伙子吗?”老太太一愣,叹着气又拨了跟柴火进去,“真巧啊……”
是啊,真巧啊。
江鲤感觉喉咙卡得有些难受,有些暴躁地低了低头,先挂了董铭宵的电话。
余棠已经轻轻环着段汀栖的腰,把脸深深埋进了她肩窝。
段汀栖心里一酸,无论如何都说不出什么话,因为她已经感觉到了脖子上细微的潮意。
可是吴越没有给她一点松弛的时间,忽然一个电话打了过来,节省时间地快速问:“余棠,她刚刚都跟你说什么了?从哪边走的?”
余棠压了下眼睛,忽然哑声问:“你什么意思?”她倏地一抬头:“别追她!”
哗啦!
一群肆意飞驰在高速路上的摩托车接二连三地直直从护栏跳了下去,一个后座的人用通讯器说:“老大,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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