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动了动喉咙,还是低头安静吃完了一碗面。
晚上八点,段汀栖和余棠静静站在空旷的火葬场后厅,头顶的光线是淡白色的,四周充斥着空调也暖不起来的森森冷意。
余霁是孟渡放在心口的一根肋骨,现在余棠要烧了这根肋骨。
段汀栖直接买了个能把所有骨渣都彻底炼化成灰的新型极压釜,一粒骨灰都不给他留。
十分钟后,早该安息了将近三十年的人终于躺在了一个圆形盒子里,精致又小巧。
余棠双手抱着骨灰盒,低头凝视了一会儿后,转身出了这里。
她们身后跟着的六个人全部变成了随身,每个人都有专业的持枪证和保镖证,手上提着一个特制的“文件箱”。
“这个新式的极压釜也好贵的宝贝儿。”段汀栖终于不用开车,牵着余棠的手说:“就当传家宝吧,以后咱家的人都用这个变成一把灰。”
“……”余棠实在没说出话地看了看她。
段汀栖冲她若有似无地故意一笑,才恭恭敬敬地看了眼余霁的骨灰盒,对司机说:“去千秋桥。”
路上果然有四五辆车毫不掩饰地跟着,在拐到没有人的巷道后,十几只枪从车玻璃后伸出,乱飞的子弹顿时稀里哗啦地打了过来。
段汀栖好整以暇地往后看了一眼,给余棠剥了颗糖:“宝贝儿,一会儿吃宵夜吗?”
余棠还没回话,身后短暂的密集枪声就停了下来,连同四五辆车一同被逼停在了原地。
千秋桥的叶宅海棠树下,余棠把余霁的骨灰埋在了这里。
段汀栖陪她半跪在旁边,亲手填好土后,沉默凝视了一会儿,转而去了医院。
从千秋桥出来后,身后就没有车再跟了。
折腾了这两天,余棠手上的伤口裂了又裂,纱布越缠越厚,竟然有些憨憨的萌。
难得闲暇的林西陵医生在旁边拢了拢头发,轻缓地说:“果然是留着手没用,要不然真不至于这么造。”
余棠朝她看了一眼:“……”
被宋端赶出来后,也闲得跑医院的江鲤冲段汀栖瞪了一眼,转头跟缝针的卢为闲聊:“你是什么时候被阿棠收买的,meim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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