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应该是有……部门负责的?”
谁知余棠闻言竟然抬眼想了想,可能是回想了一下自己的工作合同,然后沉默了两秒,说:“没有的。”
段汀栖:“……”
“没有……的?”段汀栖有些诧异,又看了一下余棠露出一条小边的证件,在问与不问之间暂缓了两秒,抬头说:“所以不是警察吗?”
余棠也迟疑了几秒,“不是。”
不是警察,但是是什么,没有说。
人与人之间就是这样,信任没有到位,很多东西就不会和盘托出。
段汀栖静静看了她两眼,也没有再问。因为她发现,余棠故意放在裤兜里的右手好像受了些伤,但她本来就很适合这种手插兜的动作,所以自己在刚才说话的半天里也没有察觉。
“你……”
她刚开口,大厦的安保经理就大步走了过来,并且看样子,正是来找余棠“索债”的。但段汀栖忽然想起来对方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曾经坦诚交代过的财务状况……而现在看情况——似乎,更恶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