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读书的时候都没有被教导主任追过,反而毕业这么多年体验了一把,不亏啊。”
戚炀侧过头,语气里竟然有点跃跃欲试:“第一次?”
“.....”喻临谦:“滚他娘的,快给劳资跑!”
.......
左拐右绕,竟然跑到了教学楼阳台,戚炀又凭借自己高超的某技术,无视锁的存在,飞速打开天台的铁门。
把门关上后,喻临谦撑着膝盖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他靠着天台的墙,一只腿屈起坐下,手懒懒地搭在膝盖上。
戚炀站在喻临谦面前,喘着粗气。他突然单膝跪下,捧在喻临谦的脸,黑夜下的眼睛深沉漆黑,像黑色的旋涡要把一切吞噬。
喻临谦的头向后微仰,靠在墙上,醉人的眼睛微微眯起,好像一只慵懒休憩的大猫:“这位学弟,开学第一天就逃课不好吧。”
戚炀手一顿,低低笑开,胸腔都微微震颤起来:“学长不也逃课了。”
“嘿你小子。”喻临谦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眸光潋滟:“你几年几班叫什么名字啊,告诉学长,学长就考虑不去告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