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总是得为自己的错误找理由,推卸到别人身上去,才能心安理得活下来。
说着说着,各种可笑的说辞似乎也成真了,但所有人都忘了,那个所谓造成所有人厄运的“源头”仅仅只是一个孤立无助的小孩。
戚炀强忍着头疼冷冷听着,此时的他似乎从内部被分割成了两部分,理性的大脑告诉他不过是些杂碎,狮子不会在意在它脚下张牙舞爪的跳蚤,但幼小的身体内传出压抑到极致的悲哀。
很快周围的场景又一下子换了,他被粗暴地拉进一间大房间。这个房间有软软绵绵的大床,有塞满两个天花板一样高书架的图书,有干净整洁的地毯,以及一个轻蔑看着他的女人和她那骄纵霸道的儿子。
“哇呜呜呜呜!!!妈,就是戚炀!他故意把我的作业本上乱涂乱画!还把我的房间弄得这么脏!”戚宏边拉着嗓子边指着戚炀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