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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说,为什么你当时到这里以后只打电话给骆非,让他告诉我你过得很好……”傅斯澄继续喃喃自语,“原来是这样……我最好的兄弟……”
“呃……”我尴尬地坐在小板凳上,不知道要怎么开口打断他如此丰富的联想。
“我就是担心你的身体,找骆非问问你前段时间的情况,你能不能……”
“我的身体你还不知道吗?”傅斯澄严肃地皱起眉,“都跟你说了只是胃炎只是胃炎,哦还有相思病,其他的都没有了,昨天晚上你感受还不够深?”
说真的要不是我现在对他还怀有挥之不去的心疼感,我早跟他翻脸了。
“我人就在你面前,你居然还要打电话去问骆非?”傅斯澄又问我。
我面无表情地打开电饭煲,把洗好的鸡蛋扔进粥里。
“别冲我嚷嚷了,你自己去问骆非吧,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我说。
傅斯澄立刻拿手机给骆非打电话。
我听到骆非在电话那头冲他喊了至少五声“cao你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