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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痛意的呻吟从我的鼻子里泄出来,傅斯澄停下动作,稍稍抬起头,房间里没开灯,有点昏暗,我看到他的额头上似乎有汗。
我慢慢抬起手把他的西装外套往后扒了下去,又帮他解了领带和衬衫扣子,问:“全进来了没有?”
傅斯澄配合着我把衬衫脱了,有点无奈地笑着摇摇头:“还没呢,全进来是什么感觉你不知道?”
我在他紧实的腰身和背上摸着,咬着嘴唇想了一下,说:“抱我上去,我来吧。”
他又低头亲了我半天,这才抱起我翻了个身。
我跪在他腰上,手往后伸,握着那根东西慢慢往下坐,我们很少用这个姿势,因为我真的怀疑自己会被捅穿。
过程实在困难,我咬着嘴唇快哭了,鼻子里哼哼的,傅斯澄扶着我的腰,带着我往下坐,他没比我好过到哪里去,喘着气笑:“暖暖,都怪你,太紧了。”
正好差不多全进来了,我双手撑在傅斯澄的腹肌上大口地喘气,狠狠瞪他一眼:“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