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丝毫不恼怒,眼里带着笑意,在月光下清亮生辉,然后他朝我挥挥手告别。
我进电梯的时候才发现忘了把外套还给他。
心里更烦了。
拿起手机给他发微信:你的外套忘带走了。
想了想又删掉了,这话听着总觉得是我邀请他回来拿外套然后暗示他上楼坐坐似的,未免显得太恶心了些。
于是我说:外套忘拿了,下次还你。
发出去以后才发现这好像根本就是变相地邀约下次再见。
我很焦躁,我觉得我今晚可能是真的喝了太多的酒了。
傅斯澄回:好,你有空就联系我,我过来拿,你早点休息。
他的外套上传来那种不让我讨厌的香味,我更焦躁了。
平平淡淡地过了几天,骆非突然发微信问我:你和斯澄上次一起走了以后有没有干什么?
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