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挂了电话。
燕棠的声音一消失,郁辞不复刚才的闲情逸致,实靠到椅背上,眉头微微皱起。他身边的医生看着他额头的冷汗,惊奇道:“我还以为你没有痛觉呢!”
“其实很疼。”那一刀完全是冲着心脏去的,用了十成十的力气。
因为太疼了,所以没忍住打了刚才那通电话。
开车的警/察问:“怎么样?以后不会有什么影响吧?”
手上的伤很容易有后遗症。
“一点没影响是不可能的,具体能恢复成什么样子,还要看后续治疗。”
郁辞看了眼被纱布包住的右胳膊,“什么时候能拆纱布?”
医生逗他,“到医院就可以拆了。”
郁辞也知道自己问了个傻问题,没有继续接话。
“从医院出来,还要辛苦你去警察局一趟,”副驾驶上的周警/官脸色很差,“还有郁由。你现在能见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