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害陈清韵,她刚才的话更令他震惊而在意。
她说她愿意嫁给时怀见……
他求了这么久的婚,抵不上时怀见轻飘飘的一句。
是因为和他闹矛盾才故意这样说的吗?
劳斯莱斯车门合上后,他还在愣神中。
黑色商务车无法再做到低奢,车灯亮起后,张扬又狂妄地加速,在沈宅宽阔的大院中驰骋。
他们走得很快,留给沈西成的,只有震惊和一把不知去向的黑伞。
半个小时后,姜禾绿逐渐回温。
双手和脸蛋不再那么冰冷。
腿也逐渐找回知觉。
手机里,是沈西成不断打过来的铃声。
姜禾绿没有接,听得烦了,索性关机。
她想说话,又无从提起,该问点什么呢,问他刚才为什么无条件地相信她吗?
这根本不用问。
他愿意相信。
也知道她不是那样的人。
那问他刚才说“时太太”的话是真是假?
算了——哪有人问这个的。
姜禾绿默默地低下头,挑了个最没意思的话题,“你是不是都知道真相了?”
“什么真相?”
“言辞带着我一起去害人这事。”她迟疑,“你一定知道了。”
“不太了解。”
“…………”
哪有人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