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充满大大的埋怨,然而说到嘴边,反而更像是夫妻调情,而且那个声音,不知道因为是趴着还是累的,一点气力都没有。
如同撒娇一样,凶他一句,你好过分噢。
时怀见神色还算如常,只不过越发沙哑的嗓音还是出卖了他,“姜姜,你在玩欲情故纵?”
“我没有。”
“确定?”
“真的没有,嗯……”
知道自己没法再继续解释下去,姜禾绿咬着唇,让自己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索性再次像只鸵鸟一样把自己的脸埋掉,两只手抱着软绵绵的枕头。
所谓的腰肢乱颤也不过如此。
“姜姜……?”
“干嘛……”
“把手给我。”
“……???”
鸵鸟绿还没反应,抱着枕头的两只手已经被他从后面握住了,像是古代被压制的囚犯一样,双膝跪着,胳膊和手被钳制得死死的,无法动弹。
——还能这样?
大脑飘过这样一个想法之后,她很快便如同海上一只被迫乘风破浪的小船,承受着前所未有的压力,被海浪撞得七零八碎。
末了,姜禾绿感觉失去所有的力气。
“姜姜……?”
又听见他叫她的名字,姜禾绿下意识地翻了个身,把自己缩到被子里,“不要。”
她还是个小姑娘,不想过度放纵。
“我没别的意思。”时怀见从第一次便看出她有限的精力,唇角勾起好笑的弧度,低头吻着她的脸颊,声音放轻,“我是问你要不要洗澡。”
对哦,还要洗澡。
不然全身黏糊糊的,睡得很不安稳。
已经进入贤者时间的姜禾绿,像个小祖宗一样一动都不想动,翻了个身,把自己滚到他怀里,又用手环住他的腰,“那你带我去吧。”
顿了顿,她又小声警告:“不许开灯,不许偷看。”
“不开灯?”
“有个小灯。”
浴室和卧室是连在一块儿的,她的意思是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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