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叔,国君毕竟是一国之君,我们最终不过是臣子,几年前宁王的事就是最好的例子,王叔还是不要为相思的事情cao心了。关于那颗珍珠,相思自然会向摄政王请罪,只当是送给三公主的出嫁之礼了。这事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息事宁人!”
“息事宁人?好一个息事宁人啊!”上官邪叹息一声,因为百里相思的一些话,他心中的不忿越加明显。
当初若不是宁王保他,恐怕现在他也和宁王一样举家迁徙,离开京城,被发配到苦寒之地做一个名义上的王爷。
一想到宁王的事情,上官邪胸口就憋闷的厉害。当初只因为宁王反对国君将一个青楼女子带进宫,便被举家流放。现如今他苟延残喘,却依旧被上官夜怀疑他心怀不轨。
上官邪的心逐渐冷了下来,无论如何,上官夜心胸狭窄,容不得他人,他又何必如履薄冰,战战兢兢!
“你自己多加小心吧,皇后不会轻易放过你的。”被百里相思戳中心事,上官邪也不想多说什么。
“多谢王叔提醒,相思明白。身在皇家,许多的事不是自己能左右的,相思能做的只有忍。”百里相思微微福身,语气坚定而隐忍。
而这一句话堵得上官夜心里难受,他能做的也只能忍吗?可到了忍无可忍的时候呢?不,他不能坐以待毙!
同样身为先祖子嗣,凭什么他上官夜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而他却要忍。那国君的位置若不是上官夜用尽手段,也无法坐上去!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上官夜,别逼我!
看着上官邪离去的背影,百里相思轻咳两声,重新将面纱带上,拢了拢狐裘,抬脚下了亭子,朝着自己的凝萱宫走去。
许多时候,人心最是难猜,可许多时候,人心也最容易猜度,也最容易被利用。不过是短短的几句话,定王的心就已经开始不老实了。
许多的事情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但就是缺一个人来挑起这些被常年压抑的怒火。
对于上官夜,上官邪早已经心存不满,可却还没有到要兵刃相见的地步。她记得上一世,上官邪招兵买马似乎也是因为一件小事,将他挤压多年的怨气给彻底的激了起来。这一世,她要上官邪提前爆发。
今日之事,不过是个引子,她还是要加快步伐,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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