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溶抽噎着抬起头,一脸委屈地辩解说:“我……我对他们好,还有错了?”
童言重重点头,说:“是的,你错了,从你爸妈为了你哥第一次向你要钱开始,你就错了。子女对父母尽孝无可厚非,但是你哥有手有脚,完全可以靠劳动养活自己,他凭什么坐享其成,指使你那一对重男轻女思想严重的父母朝你这个还未出嫁的妹子伸手!你哥那种人说白了就是个懦夫,自私自利得要命,而你,就只会一味愚孝顺从,明知道父母从你这里要的钱根本花不到他们身上,却还是一次次的满足他们的要求。师父,你这就是变相纵容,知道吗?就因为你的一味顺从,所以你哥和你父母的贪欲才会越来越大,你这不是尽孝,你这是在害他们!你想过没有,如果从一开始你就义正言辞地回绝你哥,说不定他早就找到工作自食其力了。师父,你好好想一想,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花溶早就停了抽泣,她若有所思地看着童言,面上涌上悔恨:“我……好像是错了,可那毕竟是我爸妈,我不忍心看他们受苦。”
童言拍拍花溶的肩膀,开导说:“没说不让你对父母尽孝呀,你可以换一种方式,譬如每个月给他们定时定量打钱,钱数不要多,贴补家用足矣,他们还有退休工资,生活应该有保障。”
“最好写一份书面协议,明确钱款的用途,如果你的父母将这部分钱款挪作他用,你有权终止协议!”忽然而至的男声让童言和花溶同时转头。
和刚才若隐如现不同,季舒玄换上了一套包裹严实的家居服,深蓝色的底子,上面覆盖着银色月牙状图案,看起来就像这个家里的主人一样随意而又自然。
花溶觉得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忽然紧了紧,她迅速地瞄了一眼童言,打着哈哈说:“季主播的点子好。是不是啊,小言!”
童言抿着嘴唇想了想,点头,“比我考虑周到。”
季舒玄嘴角微翘,露出一抹迷惑人的笑容,“既然已经讨论出结果,那就休息吧。小言,你和花溶睡卧室,我睡沙发。”
花溶按着隐隐作痛的肋骨站起来,摆手说:“这怎么行,我睡沙发,季主播你们睡卧室!”
半夜三更来打扰童言已经很不好意思,再加上季主播也恰好睡在这儿,她来了生生把人家小两口分开,花溶觉得自己罪上加罪,不可饶恕。
季舒玄肯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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