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童言天还没亮就起来了。
她做了早饭,两碟凉拌菜,三张鸡蛋饼和熬得粘稠的白粥。
正在厨房盛饭,忽觉身后一紧,一具熟悉的散发着柠檬香气的男性躯体贴了上来。
她把碗举高,低声提醒身后的人:“我在盛粥,小心烫了你。”
提醒无效。
粥碗被夺走放在台面上,就连她的手腕也被攥住,连同被忽然翻转的身子,落入他的怀里。
四周静谧无声。
细小的尘埃在窗口洒落的几缕晨光中跳舞,他背对着光,高大的身影将她整个笼罩起来。他应该是刚刮过胡子,看起来格外的清爽帅气。
她眨了眨纤长卷翘的睫毛,主动攀住他的颈项,把他拉低。
过了许久,童言抽出睡衣里不知何时多出的大手,故意放在唇边咬了一下,如愿听到他倒吸气的声音后,她才笑了笑,重新转过身去。
她拿起明晃晃的不锈钢汤勺,舀起汤锅内莹白粘稠的米粒,盛入碗中。
“我定了闹钟,你不用起这么早。”季舒玄仍然黏在她的后背上,随着她的动作起伏,他也跟着移动身体。
童言把两碗白粥放在托盘里,“我想先去医院。”
“我给书童打过电话了,他说花溶还没醒。你要是想去医院,我陪你去。”季舒玄说。
童言把金黄色的蛋饼切成好入口的形状,然后整齐码放在白色骨瓷盘子里,她转过头,亲了亲他的嘴唇,“不用了,外面路况很糟糕,我还得去挤地铁。”
他没说话,表情看起来似乎有些受伤,他垂下头,轻声说:“我会小心的。”
她摇摇头,端菜的时候,又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嘴唇,“不行,舒玄,今天你要待在家里。”
季舒玄知道他此刻提任何的要求都过分,因为,只有他最清楚看似心安如常的童言,其实现在心心念念想的全都是花溶的病情。可以说花溶一日不脱险,她就一日不得心安,他如此的懂她,又怎能在关键时刻拖她后腿。
“吃吧。”童言把勺子放进他的手里。
季舒玄摸索到瓷碗,准确无误的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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