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他拜托的事锦之自会倾力相助。
“再然后,我就在那面镜子中呆了许久,直到几个月前,被人放出来。现在想来,锦之你那时候可真是绝情啊,我们好歹也是自幼相识的好友了。”讲完故事,女魃似乎轻松了不少,说话的语气也不像之前那般沉重。
锦之不置一词,未予否认,那时候的他,确实已经对各种感情看淡了,除了那两个人,其余的都不重要,可他现在万分厌恶那时的自己。
“你恨他们吗?”湘漓觉得,在这件事中,女魃最是无辜,一直在被人利用,不会恨吗?
女魃却是苦笑着摇头,“我从来没有怪过他们,应龙和叔均,都只是逼不得已,在各自的立场上,他们没有错,我只是,有些伤心,至于关我的锦之,他可是给我挑了个休息的好地方。”
这样一个聪明人也实在少见,湘漓对她的好感又多了一些,她不会自怨自艾,不是柔弱娇小,她勇敢,坚强,执着,可惜,她处在那样一个时代。
“蚩尤一事,谁告诉你的。”对女魃的故事锦之没有丝毫动容,却是抓住了关键,当初女魃既已心灰意冷,认定蚩尤已死,定是做了充分的调查,如今又怎会突然相信他人所言,知道蚩尤未死,这其中,传话之人尤为重要,他可能是盗镜之人,也可能是另一个阴谋的开始,总归不是什么好人。
“一个人,自称苏幕河清[为了能让锦之带云祁去地府,借以拿到十九层之火,他知道锦之必定会帮女魃。],他告诉我的。”女魃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苏幕家的人,对神明妖怪都十分了解,他找到我时我并不相信,他告诉我,来找你定可以找到答案,所以我就来了。”
锦之瞟了一眼女魃,她应该是不会轻易相信别人的,即使对方这么说,她也不会轻易就寻了过来,只怕他还给女魃看了点别的东西,才让她深信蚩尤没死。
“你就不怕他是骗你的?”湘漓对女魃的行事有些佩服,竟能相信突然陌生人的话。
“这不是应证了。”女魃笑着看向锦之,颇有些玩味。
锦之干咳两声,依旧笑得风华无双,似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不论女魃是怎么知晓的,对他来说都没有任何损失,而且还从女魃口中得到了一条重要的消息,又是那苏幕河清,他究竟是谁,为何要假扮苏幕府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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