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由名师设计制作,精巧绝伦,外侧藏有一机关,藏有三根针宽度的利刃,可以割喉断刃,若是它,定可以轻松地划破人皮。而因它极其锋利,佩戴时若将那面对着自己,恐有断指之虑。
“今天不小心带错了,难道仅凭此物的戴法,就能断定我是凶手了么?真是可笑,我和郑公子无冤无仇,我为何要用如此残忍的手段害他?”李景玉很快就镇定下来,看着锦之的时候脸上是得意的笑容。
“为了宋姑娘,你有什么做不出来的呢?”差点被人们遗忘的云祁恰在此刻说话了。
李景玉的身子一僵,却仍旧处之泰然,“这和倩倩有什么关系?城主说笑了,若是为了倩倩,我第一个杀的不应该是赵笙么?毕竟他是杀了倩倩的凶手。”
他怒视赵笙,犹如猛兽盯着食物。
“哦?可据我所知,郑公子曾想欺辱宋姑娘,他因恨杀人也是很可能的,赵笙虽有嫌疑却并不是唯一的嫌疑人,不是么?”云祁眼中流露出的威严令人惧怕,他的话,只是在陈述一个既定的事实,却也大大提高了李景玉的嫌疑。
“没有那回事!”李景玉的反应激烈起来,话语中带有几分怒意和无法掩饰的惊慌。
“那你激动什么?”云祁沉着反问。
听到这些对话,在场的公子早就已经开始窃窃私语,从锦之指出扳指一事开始,再经过城主的几番反问,一些人开始渐渐相信李景玉恐就是此事凶手。
“你没有证据不能污蔑我。”经云祁那么一反问,李景玉又冷静下来,没错,他不能激动。身为读书人,他对律法也很熟悉,怀疑又如何,只要没有证据就不能对他定罪,“就算我有动机杀郑兄,又何来的动机杀害倩倩,她与我尚有婚约,再者杀害倩倩的凶器是在赵笙屋里找到的,我可否认为城主大人是在徇私包庇赵笙,让我去做那个替罪羔羊?”
云祁还未开口,锦之就抢先一步纠正道,“李兄误会。”
闻言,云祁蹙眉,这个推论是他和锦之一起推出来的,如今他怎么又要驳回,这不是在拆自己的台么?
锦之冲云祁摇摇头,又转而对李景玉说,“我们是说,郑兄是李兄所杀,宋姑娘一事与李兄并无关系,凶手是两个人。”